姜自盼开始脱他的衣服,边应漓这就不干了,要跑,姜自盼把他翻个身反压在书桌上,开了书房里的空调:“让你试一下?你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试?”
边应漓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姜自盼,向后弯折身体,笑得眉眼弯弯:“我要是莫名其妙死了,他一定会现身吧。”
那双在自己腰上的手顿时下了狠力:“什么意思?”
边应漓“哎哟”一声,非要扒下这双手:“疼!”扒不动,边应漓又试着抱住姜自盼,但姜自盼并不给人台阶下,把人推远了。
“我、我是说......”真掐疼了,边应漓说话都在颤,“就剩了个我是最好‘意外死亡’的了,他老人家肯定不会放过我啊......”
姜自盼这下似乎才明白他的用意,手上卸了力,但还是握着:“诈他?没必要。”
解释清楚后,气氛都缓和了不少,这个动作带来的原本的暧昧气氛上涌,姜自盼的手熟练地往边应漓的腰椎、尾椎、股缝抚摸。年轻的肉体,光滑又鲜活。他一直很喜欢揉他屁股。
边应漓觉得这老疯子发起情来当真是部分时间场合,上次在书房做,那磨破腕子被操尿的回忆至今都让边应漓不得不怵他三分。姜自盼看这小东西表情相当严肃地瞪着自己,还挺委屈地皱着眉,忽然就笑了,又松手拨弄这条腰链。
珍珠虽然是粉紫色的天然极品,在这皮肤上还是白得耀眼,和这具肉身的漂亮肌肉相得益彰,但是姜自盼还是说:“太瘦了。你看你养的那个,吃得没你多长得比你胖。”
边应漓一听这话就炸毛:“你拿我和他比什么比!”
“好了。”见小东西不委屈了,姜自盼也停止自己的行为,帮他拉好衣服裤子,用商量的口吻命令,“明天和我一起去金女士的宴会。”
“金女士是哪位?”边应漓站直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