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半懂不懂,只知道自己要坐在这儿陪着姐姐,便点点头:“我和米酒一起陪姐姐。”

边应漓一个人回地窖去了,路易斯正用一种诡异的姿势端坐着等他,地窖口漏进来的光照在路易斯的腿上。

“江越的什么事呢?”边应漓站着问,“也和我讲讲——最好是我不知道的。”

地窖内外都非常安静,像个沉寂多年的无波古井,由于洞口构造,地窖里的声音音量好像也会被无限放大。

路易斯是真的不太明白,这人怎么能一夜之间就变了这么多,还是说,他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昨天确实情绪不太稳定,所以被自己勾出那些冲动来。

“知道,知道。我中文不太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词语有几个意思吗?”他依然像在调戏这个年轻人。

边应漓还是挺直脊背站在那儿,很傲,好像专门摆架子给人看,他说:“你想说什么?”

路易斯摇了摇头,外面的光不知什么时候也照到了他的脸上:“我和林睐,说的是 Z 的事。”

边应漓一愣,也有点意外,但并没有像林睐那样就此呆住,还很冷静地问:“什么事。”

路易斯挺直了腰,手铐和身上的骨头同时发出声响:“你觉得 Z 是个什么样的人?”

边应漓好笑道:“我都不知道 Z 是谁。”

路易斯却没有解释,只是坚持问道:“你觉得他是个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