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故意拨弄了似的,边应漓的双腿莫名地发了力,腰以下的肌肉紧张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而且,他现在想的却是那个只碰过他两次的男人,想起他故意用他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在他的铃铛上轻拢慢捻。

边应漓后面确实没被男人弄过,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被弄会这么敏感。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姜自盼算是个很好的“情人”——当然,他俩并不是这种关系。因为姜自盼知道他是第一次后,很温柔,没让他痛得昏死过去。这和边应漓记忆里的男男交欢不同。

但是他知道自己心底是隐隐期待着那个男人用更暴虐的方式对待自己,让他疼,让他从肉体到灵魂,完全地颤抖。

......

边应漓走后,邓建明送他离开又回到姜宅,欠身询问:“先生,不查吗?”

姜自盼不知什么时候又把那块“黄昏下的爱神”拿出来把玩了,听见他问,也不急于回答。邓建明见姜自盼一直不说话,也不敢抬头。

“不查。”姜自盼把那块橄榄石紧紧攥在手心里,“一个满嘴谎话的小东西,看他编个什么故事。”

邓建明嘴里一句“难不成您还有心情陪他玩”在肺管子里滚了一圈没敢说出来。

邓建明也离开了。姜自盼收到阿姨的消息,说劳拉今天很听话,但是一直在说想爸爸了。

五六岁的小姑娘,聪明得出奇,大概是智商太过天才,班里也没几个小朋友爱和她玩。她也不介意,只是每次黏着爸爸总用类似的理由。

可怜小姑娘,大概还没断奶,母亲就没了。姜自盼看着阿姨发的消息,心里这么想,却没再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