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姜枕听果然这样回答了:“我很喜欢上马术课。”

闻言姜犹照看了她一会儿,最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柔和下来:“这几天好好休息吧。”

破天荒的,程隔云今晚答应姜犹照留在姜宅了。

姜犹照还在处理他那没完没了的工作,突然听见程隔云问:“你十二三岁时,也过得这样无趣吗?”

姜犹照想了想,颔首。

他从懂事起就被定好了人生的一切,包括婚姻,直到他有足够强大时,才能拥有控制自己选择的资格。

“我那时候比枕听更忙一点,也没办法耍性子。”姜犹照想到便顺口提了提:“当时家里出了点小事,需要有人承担责任。”

程隔云靠过来,安安静静趴在他腿上,想听他继续说:“嗯?”

他很好奇。

无疑,姜犹照对他的过去很了解,甚至知道他小时候上的是哪所育儿园,但是程隔云对姜犹照的过去知之甚少。

姜犹照停了手头的工作,垂下眼对上程隔云探究的眼神,“上高中后我开始出入各种酒局,学习成年人的社交,没有人会管你是否成年就已经饮酒,反而很多人引以为乐。时常在浑浑噩噩和梦里的嘲笑讥讽声中醒来,好像自己和背后的姜家都没救了。”

他的稍稍调整坐姿,以便于程隔云趴得舒服些,瞬间将从前种种不堪都轻描淡写而过,如同拂尘:“不过也不是很难,现在一切都很好,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