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配合着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也是。”
“东西有吗?”
“嗯,你想用就用。”
“你就不怕疼?”秦声咬了他一下,心说不带你这么撩人的。
……
事后,秦声把肖笛搂在怀里,点了颗烟:“明晚的音乐会,去看吗?”
“当然。”肖笛想了想,“你还有票吗?就沈白那个女朋友,她不是喜欢你吗?也给他们两张吧。”
“怎么说话呢。”秦声朝肖笛吐了一口烟雾,“什么叫喜欢我啊,她要真喜欢我你还带她去,我该怀疑你喜不喜欢我了啊。”
“喜欢。”肖笛就近亲了亲秦声的敏感带,“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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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礼堂后台。
乐团首席凌子音指了指秦声手上的戒指,目光颇有些羡慕:“你一会准备带着它拉琴?”
“抱歉,忘了。”秦声说着脱下戒指放到西装口袋里,“一会儿我爱人会来看,还真有点不想摘。”
“感情真好。”凌子音说,“结婚多久了?”
“两年多。”秦声说。
“难怪。”凌子音似有些惆怅。
秦声笑了笑,虽然他心里面笃定再过二十年他跟肖笛也是这样子,但听说凌子音最近正在办离婚,就没再多说,以免戳人伤疤。
“当时他想要一个孩子,我的他的都无所谓,但我没同意。”凌子音给琴弓抹松香,动作缓慢,“现在有些后悔了。”
秦声有些不解:“孩子……”
“可能有了他,就不会让感情死得那么快吧。”凌子音自嘲地笑笑,拍了拍秦声,“准备了。”
肖笛和沈白还有尤念一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