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肖笛没说。
“只要你不离开我,”秦声抓着肖笛的手,“我就什么影响都没有。”
又来了。
肖笛真是怕了秦声。
三天两头地警告他,跟任何话题都能扯上关系。
但只要秦声提起一次,他就愿意保证一次。
“离开你,”肖笛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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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再次出国之后,秦声换了一个新乐团。
这一年多,“声乐团”基本上是在走下坡路,赵团语重心长地跟秦声谈了谈,说他一个朋友的乐团缺个副首席,如果秦声愿意可以去试试。
新乐团的名气要大很多,在国外也算是小有名气。也因此,演出排练堆满了时间。
这么一来秦声就不用接其他的活了,光是乐团的事就够他忙活。
唯独徐寒这个学生他一直带着,也许是因为,这姑娘说她想考师母的学校。
转眼到了六月。
秦声跟团去国外演奏,刚好是肖笛的城市。临时空了点时间出来,他便没通知爱人,自行按照课表去了教室。
一门选修课,肖笛最近一直在帮沈白的导师上。
近乎爆满的教室,秦声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下来,前排的两个中国妹子正在闲聊。
“哎,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又这么好的人,比那个James温柔太多,不知道有主了没。”
“应该有吧,你没看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天天带着吗!他老婆可真幸福。”
“带戒指也不一定就代表结婚了呀。”
“这么想知道你直接问他呗,他很nice,就算不想回答也不会太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