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升恒在衣柜面前换衣服，也没搭理周云程，周云程余光里看见一双肌肉线条很惹眼的小腿，他把头低的更厉害。

胡升恒坐在床边换鞋，下楼之后又提着塑料袋上楼。周云程还在折衣服，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又环视了一圈屋内的物件，猜测他是否拿漏了什么。

两人视线相撞又很快移开，胡升恒将他穿过的那双拖鞋装进塑料袋，打了个结放在显眼的地方就下楼了。

周云程虽然没看却也能听见塑料袋装东西的声音，等胡升恒关门声响起时他就抬头找塑料袋了。

其实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即使周云程存心慢慢装，也在饭点之前装好了东西。他给林长松发了条消息，说不干回家了。林长松没回，估计是还没醒。

他没有还赶时间，他买的回去的票时下午十六时的，一路上不用着急忙慌。

劳鱿敲门的时候周云程是很意外的，他听见了劳鱿招呼他的声音，从二楼下去，开门之后劳鱿将一个被真口袋包装好的东西递给他。

周云程没接：“这是什么？”

劳鱿啧了一声：“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组报的身体数据？”

“那是我们老大给大家定做外套嘛！你的数据还是我们老大给你报上来的。这不，刚到就听说你要走了，跑着来给你送的。”

“你不穿的话可别拆！专门用真空袋吸好的，你一开半个行李箱的东西就得托运了。”

周云程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为了腾位置，他还是将洗面奶、洗脸巾、拖鞋留下了。

留了张纸条在桌子上，麻烦胡升恒帮他处理，落款的最后写了行字：提前祝胡升恒新年快乐，还有对不起。周云程留。

周云程落款下一行还有一个字，盼。被周云程两笔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