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之:“一个月之内,不准任何人说对不起。”
“要是能做到,一个月后,就把脖子伸出来。”
萧行之问:“能吗?”
“能能能!”苏小拨浪鼓,疯狂发功点头。
色令智昏,萧行之怀疑,这会儿就是要让苏南锦去月亮上酿酒,人小哭包都能面不改色地点头答应。
“唉,过来吧。”
萧行之伸出手背,摸了摸苏南锦的额头,触感有些冰凉。
奔波一路来京州,下车还被当头浇了一瓶凉水,要洗澡时,又脱了秋裤被折腾一顿,也不知道,小哭包到底是哪里来的旺盛精力。
罢了,既然小哭包都求了一路了,那就先啃一口,热乎热乎,当作预支吧。
萧行之叹息,拉开苏南锦的后衣领,伸长了脖子,缓缓侧身,低头,下口。
“晤!”
深沉的喘息,信息素开始弥散。
苏南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标记了。
但他觉得,哥哥给的标记太少了。
最好能早晨来一个,日落来一个,吃饭、睡觉、晚安前都要雨露均沾。
孩子饿坏了,吃得饱,吃不饱,先抢了再说。
“哥哥,还不够,不够。”
他突然又萌生了一种炸裂般的欲求。
苏南锦情不自禁地,凑着凑着上前,像是求偶的帝企鹅,在初温的风中嚎叫,哀求哥哥给的更多些。
“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