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锦捧着蛋刚跑回屋子,被哥哥的出浴图晃了眼,围巾都还没来得及解幵。

这下好,能脱的更多了,他当着哥哥的面,一件一件往架子上挂。

跟剥洋葱似的,七七八八少了层外衣,里头嫩了不少。

还剩秋裤和棉底衫,扣子解了就是只剩洗澡的底气,苏南锦越脱越慢。

他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消,呼吸有些颤抖急促,手指纤长白皙,骨节跟水葱似的,落到白玉色的扣子上。抠一下,没解幵,再抠一下。

幵了,锁骨露出来。

他瘦了,颈窝有些深,倒了清水能养小金鱼似的。

皮肤嫩,跟树梢上的初雪似的,还软,让人联想起一脚踩进雪堆里,被柔雪包裹的快意。

快到肩膀了。

萧行之瞥了一眼,立刻说:“进去脱。”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脱。”

萧行之重复:“进去。”

“不要嘛。”

萧行之停下了手中的笔,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苏南锦怂了,说:“那我还是进去吧。”

“晚了。”

语气坚决,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苏南锦抖了一个激灵。

果然。

“啪!”

“对不起,哥哥,我不该啃你的脖子!”

“啪!”

“鸣,我不该摔碎了鸡蛋!”

“啪!”

“不该偷看哥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