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晨白说的话谁都没意料到:“他有病,不会爱上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还有,照顾他挺麻烦的,你要受不了,早点把他送回医院里来。”
娄付静觉得他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好像表达上有那么点不对,不过她现在脑筋转不过来,就没说话。
姜蔚握拳放在身侧,咬牙挤出一个笑来:“祁医生,你可太小看我了。”
祁晨白把钢笔盖好,收了起来:“是吗。”
“戚夏会这样,全是因为顾景。”姜蔚说。
祁晨白的手僵住了。
娄付静感受到气氛不对,赶紧打岔:“戚夏还要做一次催眠治疗,我得准备准备,到时候你把他接来吧。”
姜蔚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起身告辞。
娄付静挠着头,从头上挠下来好几根头发,哭着说自己要秃了,又不着边际地问:“这姜蔚是不是属狗的啊?”
祁晨白:“不是。”
“是吗?看着像。而且还是哈士奇那样的,长得像狼,实际是狗。”
考试周不用上课,离下次考试还有几天准备。姜蔚等不及放假,订了机票,去找了戚夏。
戚夏挺惊讶的:“你不是还没考完试吗?”
姜蔚止不住嘴角的笑意:“我不是也说了现在就想见你吗?”
戚夏去帮他拿行李。姜蔚只住几天,也没带很多,只有些考试资料和几套换洗衣物。
“你会做饭?”姜蔚听到外间有声响,从书房里出来,绕着戚夏团团转。
“嗯,”戚夏还在忙碌,“高中一直是自己做来吃的。”
姜蔚高兴地说:“我们家戚小夏好厉害。”
戚夏朝他笑了笑,把他推出了厨房,让他去复习。
姜蔚又探头探脑地朝厨房看,被戚夏看过来,灰溜溜回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