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爝……炘、炘爝,”我实在受不住,熟知情爱滋味又被挑逗了很久,而我也不想反抗这场乱伦的性爱,于是伸手拉他,“能动,动一动……”
林炘爝叹口气:“哥,你为什么现在才这么乖啊。”
一边叹气,一边把性器整根顶入。
……好、好满……
“啊!啊不要……呜那么深……呃、嗯呃!”
“哥哥吃得好香。”林炘爝笑了笑,把性器抽出来,明明已经憋得满头是汗还要反问,“不要那么深?”
尝过一口比一直饿着更让人难耐。
林炘爝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上我的阴茎,用指甲轻轻刮过铃口后用掌心揉搓龟头,有时候会圈起来,手掌顺着柱身滑动。顶端的小孔不断分泌黏液,而身后的洞口紧贴着热烫的性器,不论穴肉如何收缩都无法吞吃进去一点点。
是难言的空虚感。
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蓄了眼泪,求而不得的痒意逼得人发疯。我伸手拉他:“炘爝,插进来炘爝……”
“插什么,哥?”林炘爝手指掠过冠状沟,问我,“哥哥既然不让我亲,那就只能被操的时候多补偿我一点了。”
“操我……嗯别捏……”摸在阴茎上的手作恶多端,后来一路向后摁了摁肛口,像在按压盛开的花的花蕊,于是花枝颤了颤,想要合拢花瓣却为时已晚,两根指头长驱直入又微微分开,像是要灌入冷风一样徒增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