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完,我才猛地意识到我刚刚提到了最不该提起的两个字——“妈妈”。
操他妈的,好不容易把这小孩哄好,别再突然给我来个泪崩了。
林炘爝却完全没注意到,一边微微喘气一边固执道:“哥,你怎么还是不让我亲。”
“哥你好甜。”
“嘴唇好软。”
“好想吃。”
“哥,我想要你。”林炘爝委屈巴巴,说着开始缓慢地操干,体内的快感被他一点一点唤醒,“哥,硬得疼。”
我他妈差点一巴掌把他呼下沙发:“你他妈看看你鸡巴在哪放着再说硬得疼?”
林炘爝笑了笑,表情里全是小狐狸藏不住的狡黠:“那哥,我能动吗。”
性器一直在敏感点上缓缓摩擦,却又是故意的一样一直没有猛烈的快感,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人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几乎和林炘爝达到了同一频率:“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不行。”林炘爝一脸认真,但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男人要持久。”
我可去你妈的吧。
人在性中是种追逐原始快感的动物,我不由得像挺腰迎合他,又被他轻轻巧巧往出抽一点性器,恰好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