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翊在他体内射了第二次,没把阴茎拔出来就抱着他躺到床上去,压在他身上接吻,把残留的甜味渡给他。舒辞还没缓多久又被摁着使劲操,双腿夹不住钟翊的腰,软塌塌地张着,几乎被压成一字。
钟翊今天兴致高涨,反常地引诱舒辞说荤话,舒辞可怜兮兮地掉眼泪,翻来覆去只会叫“太大了”、“要操坏了”这类真心话,或者神志不清地被迫回答“喜欢被操”、“好爽”、“钟先生好厉害”。
舒辞的阴茎涨得发痛,要发泄时却被钟翊堵住了顶端。“叫我什么?”钟翊吸着他红肿的小乳头,肉刃还在他身体里拼命凿。
钟翊没教过舒辞这个问题,舒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钟翊的全名都喊不出来。“要、要尿出来了呜……”他无力地拍打钟翊的手臂,觉得下半身要炸开了。
“好好想,要叫我什么?”钟翊不动了,粗大的性器镶在穴里。他用手指撬开舒辞的嘴,拨弄他湿软滑腻的舌头,不断催促。
舒辞呆滞了一下,暂停哭泣,哆哆嗦嗦说:“……爸爸?”
钟翊差点泄出来,咬牙切齿地又往里凿了一点:“我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舒辞又抽抽搭搭哭起来,含着钟翊的手指,不自量力地去掰他另一只手。
“叫老公!”钟翊恨铁不成钢,话说出口却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有点心虚。
好在舒辞濒临崩溃,看不清他别扭的表情,抓住救命稻草般混乱地叫“老公”、“爸爸”,一声比一声热切。钟翊终于满意,全力顶了数十下,松开手让舒辞和他一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