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热的性器从后面捅进来,他被顶得往前爬,手掌盲目地寻找支撑点,顺其自然地拍在键盘上,按下了电源键。漆黑的屏幕映出他不断耸动的轮廓。
钟翊在书房只做了一次。黑檀木的书桌很硬,舒辞的手肘隔着柔软的睡袍也被磨红。小东西终于学会求饶了,被钟翊打横抱在怀里,抽抽搭搭地小声喊痛。
“江小姐的照片看到了没?”钟翊靠进卧室的小沙发,让舒辞面对面跪坐在他腿上。
舒辞不敢撒谎,点了点头,听话地一手扶着钟翊的肩,一手握着他的阴茎,慢慢吃进穴里。
“你觉得她好看么?”钟翊摸了摸舒辞的腿根肉,把淌出来的精液抹到他乳头上。
舒辞无法解读钟翊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诚实地表态:“好看。”他顺利地坐了下去,搂住钟翊的脖子,熟练地开始摇屁股。
钟翊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任他慢条斯理地磨。“那你觉得,她跟我合适么?”他亲亲他的耳垂。
“不、不知道。”舒辞动得有点累,停下来喘了口气,又很快继续卖力地摇,但依然找不到正确的路线。钟翊耐性很好,持久、理智且间歇性恶趣味,最近就喜欢这样消磨舒辞的意志。
“钟先生……嗯——”舒辞又动了一会儿,腿要麻了,自暴自弃地松懈了力气,钟翊的性器一下顶到了最深处。他别无选择地趴在钟翊身上,可怜巴巴地嚅嗫道:“您也、动、动一动……”
“白教你了。”钟翊折起食指刮了刮舒辞的鼻梁,笑得无奈又受用,“还是那么笨。”
舒辞在性事上胆子练大了那么一点,哼哼两声想为自己辩解,但立刻被钟翊占据主导权的迅猛和激烈撞得只会淫荡地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