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么知道岑业和虎哥的事的?那地头蛇的头儿好像是叫虎哥。”
“有社工打给他了,问他愿不愿意当证人。”
话一出口,两人都明白了里面的意思。
杨辞觉得视野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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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小时后,蓝色衣罩上沾了血迹的护士出来跟他们说,岑溪诞下了一个重3.4公斤左右的男婴,有一点曾被脐带绕颈的症状,但家属无需担心,没有为孩子造成不可逆的永久伤害,父子平安。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听见第一声婴儿啼哭。
护士解释道,因为岑溪生产时不太顺畅,医生是用产钳把婴儿钳出来的。
杨辞脑子里乱糟糟的,只知道一件事,岑溪平安活着。
这挽救了一点他的心情。
他看了眼孩子,红红的小小一团,皱巴巴的。
那是因他和岑溪结合而来的生命,令他不禁眼热,“父亲”的担子落到肩上的感觉很新奇。
但是岑溪更重要,他的omega闭上了眼睛,苍白的面容沉静,像睡了过去一样。
杨辞俯身轻轻地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高大身躯微微抖动。
杨爸没见过杨辞这样,他的儿子当着大家的面,默默地哭,然后珍重地吻岑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