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了声脏,对待最下贱的奴隶一样用鞋尖踩在岑溪的肩膀,薄唇开合:“陆骁给你多少钱一个月。”
“5000。”
“我给你一万,跟着我。”
“好,”岑溪看着他,眼里是死寂的平湖,好像没有东西能再掀起波澜了,如果每一个真正的“同行”一样,倾身爬前,甜甜道:“主人。”
杨辞再也忍不了了,他毫不温柔地把岑溪摔到床上,幸好床够软,把衣服粗暴地扒开,露出如白玉般盈润的內里。
房间开了空调,凉意让岑溪不禁哆嗦。
杨辞把人翻面,岑溪最为人乐道最诱人的两瓣又大又软如面团的浑圆正对着他,令他眼睛发红。
让修长二指进出,没两下就带出透明的浓稠。
果然是尤物,被操熟了的。
杨辞把拉链解开,放出狰狞紫红的物事。
“你有没有病,干净么?”他问,问完觉得自己在问废话,有病的老陆还会带在身边?
岑溪心里像被针刺了一样难受了一下,但还是自然答道:“没病的。如果不信您可以问老板拿我检查报告的,先生。”
“好,那我就不戴。”
杨辞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里主角全是岑溪,他的小鹿在他身下喘息哀求,但当他真的感受到那种紧致温热,舒爽直冲上头,扩散全身,是和做梦完全不同的。
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然后在本能下,健美的身躯动作又快又深。
岑溪在这种事里的声音出奇地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娇得九曲十八弯,而是浅浅的叫唤,顶到受不住的时候会颤声拖长鼻音。
杨辞不知道的是,岑溪是看人下菜碟的,他摸熟哪些人喜欢哪种风格,他会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