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杨辞的眼眸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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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早就被练出来点抗药性了,更别论杨辞加下布料上的剂量很少,不过一下午,他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
我草?我是被绑架了吗?
岑溪看着像酒店房的天花板,懵了。
落地,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手腕也没有被绑的痕迹。
他才走了两步,门就被打开了。
显然杨辞没有料到岑溪这么快就醒过来,二人皆是一怔。
岑溪眨眨眼,刚一动想向前走一步,杨辞就像被惹怒了一样两三步走到他面前,捏着他下巴把他固定在原地。
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想走?你想找陆骁?”
没等回答,强迫着人看着自己:“是不是有钱你就可以,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岑溪被他一句话拉回到8年前的夏天,黑瞳里是苦涩以及麻木。
“是啊,你想怎么样呢?”他扯了扯嘴角。
“你给我看看你怎么服侍人的,我倒要看看你和我以前养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冷硬的声音道。
岑溪垂眼敛了敛情绪,直直跪下。
他抛弃了尊严,薄施脂粉的漂亮脸庞沿杨辞笔直的西装裤而上,直到已经诚实地挺立着的地方。
鹿眼含着媚意,像狗一样拿鼻尖嗅着杨辞隆起的裤裆,蹭了蹭。
杨辞呼吸一窒,气血不禁下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