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败地摇摇头。忱从小在乎的东西不多,可一旦在乎就很容易执拗,但感觉自己有受伤的机会的时候,黑暗的毁灭欲就会蔓延出来,就像此刻一样。
“我可是掀过你的盖头了,别想赖。”他痞痞地转了转手里的毛巾,走上前去将她拉到怀里,圈得紧紧的。
她的背抵着他的胸膛,从头到脚,她的每一寸都与他是那么契合,就像是上天为他打造的一样。
“忱。”他搔着她的发尾,柔柔地唤着。
“嗯?”
“忱。”声音更柔了。
“干吗?”
“忱。”声音里明显掺进了笑意。
“欧阳随,你找扁啊!”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凶巴巴地嚷着,却被他一指勾起下巴。
他头一低便彻彻底底吻住了她,热烈的,甚至是饥渴的,等了几辈子一般。
初春的夜风害羞地卷起窗帘,将所有的限制情节掩盖,隐隐听见谁家传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