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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也不瞬地看她,她神色不变地笑迎,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投降地叹口气,将毛巾盖到她脸上:“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还能说什么?质问她?暴怒?还是其他什么?将向良好方向发展的情节又再推入到无止境的糊涂帐中?

就如她说的,什么才最重要?受伤的自尊,还是那个想要携手走一辈子的人?

毛巾下的脸微微动了动,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他一震,揭下她脸上的毛巾:“你说什么?”

“我、不、会、生。”她依然是满不在乎地笑,一字一句地说着。

“胡扯,明明我们就有过流星。”

“那时候可以不代表一直都可以。”她搓了搓冰凉的手,垂眸答道。

半夏推她的那一把,失去了流星,也失去了再有流星的机会。

她总是宽慰自己说,这都是曾经贪玩的代价,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与她的越界是因,之后几个人混乱的生活才是果。

“我明天的婚礼缺个新郎。”她深吸口气,还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不过不一定非要是你,你自己选吧。”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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