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萌萌将手机递给长安,让她帮自己拍私人飞机的合照。刚摆好姿势,肩膀搭上来一只大手,她闻到陌生又熟悉的木质香气,带着一点花香。
“哞哞~”
她条件反射挥开他的手,跳脚,“是萌萌!”
他从来没好好叫过她的名字,这个谐音从他嘴里叫出来真是蠢得要死。
聂远就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夏日阳光炽烈,他身高体长,背对着广阔天际,笑出一口整齐漂亮的大白牙。
几个月未见也未联系过的两个人,见到的瞬间竟然不觉尴尬。上飞机以后聂远招来空姐,舒舒服服脱了外套就躺了下去,赵萌萌则依然兴奋未消举着手机到处拍照。
拍到后来,她干脆录起视频,打算做个vlog。
“长安,你们没有摄影师跟拍吗?为什么不从出发就开始啊,多有纪念意义。”她问。
长安说:“什么纪念意义?留着给下一任看的意义吗?”
一点也不好笑,姐妹。
赵萌萌给面子地笑了两声,立刻为黑着脸过来的李少游腾开位置。
她一屁股坐到聂远旁边,悄悄把摄像头转了个方向,将那人从头发丝懒到脚趾的资本主义做派框进镜头,正暗中打量着肤白貌美的空乘姐姐,慵懒斜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凌空打个响指:“给她一杯long is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