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联系你吗?”尧如夏取下手套,换了一双继续奋战。
赵萌萌说:“也说不上吧,就……互相谁也没联系过谁。”
也不知是不是那晚气氛太尴尬,聂远说出那句话后,赵萌萌只当他是开玩笑,迅速干完面前三串羊腰子,连一颗辣椒都没给他留,就把人送去了小区附近的酒店。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提着早餐去敲门的时候,屋里已经换成一对刚来山城的夫妻了。
然后一直到长安发出婚礼请帖,他再也没联系过她。赵萌萌寻思着估计是那晚的法拉利把聂少的理智甩出了璧山,导致骚包本人都无法理解自己做出的骚操作。
体贴的她未免他尴尬,也不再联系对方,慢慢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要不是尧如夏今日提起,几乎要忘了这个人。
“说他干嘛?”赵萌萌回过味儿来,问尧如夏:“你真的不去啊?多好的机会,包机票包吃住呢!”
“不了,阿生不也不去吗?”
赵萌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阿生是谁,她感到一些难以置信,“你就是为了他才不去?”
“怎么了,不能吗?”尧如夏盯着她,突然表情一变笑了出来:“当然不是啦,我还得上课呢。”
赵萌萌这才松了一口气,作为母胎solo的群体中略显薄情寡义的那一部分,她显然无法理解一见钟情甚至为良人误终生这样的事。
而等她第二天从机场贵宾室落地窗见到那架庞巴迪时,对于尧如夏不来参加婚礼的无法理解又更上一层楼。
认识李少游这么久,这才终于见识到他作为李家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