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在北方安顿下来,”陆窥江握拳,“再联系个疗养院,我想把我妈接过去。以前的时候,她就总想回到北方。”
“好啊,”肖轲关了手机,手掌覆在陆窥江的拳头上,轻轻包住捏了捏,“这样你去看她也方便。”
在闷热的六月初,两人在人挤人的日月潭拍下合照,在阿里山脚下的茶室里品过乌龙茶,在少数民族的寨子里听过歌舞,也在满是玻璃柜台的大厅里被强制购物,
“这是什么?”晚饭后,肖轲穿着泳裤,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躺在五星级酒店的后院游泳池旁的躺椅上,指着秦思塑料袋里装着的东西问。
“槟榔,”秦思也在躺椅上躺下,腿上放着王川换下来的衣物,眼睛盯着在游泳池里起起伏伏的王川,闻言把袋子扯过去了些,“在夜市上买的,尝尝么?”
这次旅游团的住宿条件还算不错,都是五星级的高档酒店,一系列娱乐设施也算齐,一吃过晚饭,全团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聚在了泳池边,换上泳衣,聊天的聊天,玩水的玩水。泳池边还有个台子,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正在上面吹萨克斯,吹得都是些悠扬舒缓的调子。
“不尝,”肖轲指指自己的牙齿,“磕坏了怎么办。”
秦思把袋子收起来,起身蹲在泳池边给她老公录像。
肖轲刚想刷刷朋友圈,眼角就瞟到不远处更衣室走出来个人,手腕一扭打开相机,对准了陆窥江,待其走近后按下快门:“宝贝,给你拍个靓照。”
“别闹,”陆窥江抬手捂住手机镜头,还掰着肖轲的脸不让他看自己。
“你这人怎么还怕看,”肖轲笑着躲开,“怕看还换泳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