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抄袭事件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安德森继续追问,不明所以的李尧勋一个劲儿掐他的腰。
丫没事问这个干吗?你是喜欢揭人伤疤还是喜欢挖人隐私啊!
陆恒远倒像释然了似的,这次倒是答得很快,“大概两三个月前,最近还没有找过我。”
“我觉得,以田屹的尿性,他很快就会来找你顶缸了。”安德森说。
“你想怎么做?”骆临川挑眉。
“趁此机会,拿到证据。”
是夜,简榕在梦中辗转反侧,呓语不断。骆临川打开台灯,试图唤醒被噩梦魇住的人。
“简榕,简榕?醒醒。”
简榕惊厥着睁开眼,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幻,额头全是冷汗,眼中的恐惧还没完全褪去。
“……临川。”
将人圈在怀中,按揉着简榕潮湿的后颈,不住地拍背亲吻柔声安抚,“别怕,没事。”
简榕趴在骆临川怀中,死死抱着腰不放手。
“乖,好些了么?”
“嗯……”
“梦到什么了?”是谁成了困扰简榕的心魔?
“梦见……田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