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美梦成真了?”
“嗯。”
回握住着骆临川透着暖意的手,一直浮着的心终于踏实下来,艰难地想坐起,可一动身上的肌肉就跟连着线的木偶似的直接传动到受伤的部位,一阵酸胀的疼从后腰蔓延开来,笑容立刻垮掉,变成一张哭笑不得的脸。
“别动。疼了?我叫医生来。”
“不用,叫了也没用。”
骆临川脸色凝重,没想到简榕的伤这么严重,连笑一下都不成。还是找几个专家来会诊一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对不起,我……”简榕见骆临川面色不善,以为他生气了,抓着他的手晃了晃,一脸心虚。
“哪儿错了?”骆临川失笑。小傻瓜,跟他道什么歉呢。
“我之前答应过你,能照顾好自己,结果……”简榕收回视线,越说声越小。
“那我是不是该惩罚一下我不听话的员工?”
“啊?”简榕一脸苦相,“要……要怎么罚啊?”
“比如,这样……”
骆临川双手扶在简榕耳侧,俯身欺近吻上有些干涩的唇。舌尖将唇瓣细细濡湿,在简榕忍不住透出甜腻喘息的空档钻进口腔,一点点顶开牙关,寻找那枚羞涩躲闪的软嫩舌尖。
“唔……”
周到细致的吻如同迷药,简榕从脚趾麻到头顶。鼻间是他喜欢的清淡的香水味,还有那充满珍视与怜惜的吻,是他熟悉的方式,也是他最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