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总,我总觉得莱尔不会善罢甘休,当初他缠着简榕不放,不知道有多恶心,您还是早做打算。”
“演唱会在即,我现在不能动他,不过我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骚扰简榕,所有的账都留到演唱会结束后再一并清算。”骆临川拍了拍李尧勋的肩膀,“你忙了一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尧勋沿着门缝看了一眼还睡着的简榕,又看了看倚在护士站和护士姐姐们聊天打屁的安德森,转过头对骆临川道:“那我先走了。”
“等等。”
“您还有事?”李尧勋定住脚步回头问道。
“谢谢你。”
僵硬的肩膀瞬间放松下来,李尧勋扭头释然一笑,“应该的。”
两人之间的隔阂至此冰雪消融,安德森无赖般地揽着李尧勋离开,絮絮叨叨地表示自己吃醋了。骆临川则回到病房,轻手轻脚地坐在床沿上。
病床上的简榕睡得并不安稳,可能是药劲过了,腰痛让他难受得眉心紧皱,额上也渗出冷汗。
抬手轻抚过简榕微微肿胀的眼睑,一定是治疗的时候太疼没忍住哭了。碎发凌乱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本就不大的脸蛋显得更加消瘦小巧,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的虚弱,骆临川心疼的无以复加。
这么个娇贵的小王子,自己都舍不得对他高声说话,却躺在这受这种罪。
等你醒了,一定亲到你窒息为止。
骆临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简榕,怎么都看不够。梦中人似乎感受到了那道热切的视线,眼睫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星辰般的眼睛。
“……临川?”
看着眼前多日不见的熟悉身影,简榕使劲眨了眨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骆临川捏了捏简榕精致的鼻头,握住打完点滴还贴着胶棉的右手,搁在唇边不停啄吻,眼中满是不舍与疼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