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秀的肉根翘起,又硬又热,在红润的嘴角蹭下白浊。陆雪洲慢吞吞退开,却被盛世棠扑倒在身下。
“别让我再知道你见那个陈立廷。”盛世棠一边掐着他脖子,一边将被舔硬的东西戳入肉`穴,想起十年前哭哭啼啼来家里投亲的小少爷,松开手安慰道:“你乖乖的,我以后就再也不把你送人了,连世棣都不。”
陆雪洲疼得哭叫,拿脚蹬他,却没什么气力。盛世棠一下一下顶着,待干涩的穴里又湿淋淋流出血色,兴奋得如同见到落红。
操得尽兴后,盛世棠勉强满意,撂下人将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扬长而去,又为弟弟操心去了。
13
几天以后,盛世棣和容佩因坐火车转去御京玩了,盛世棠才松了口气,带着陆雪洲出城。汽车穿过喧哗热闹的街后,往荒凉的山坡开去。
陆雪洲的姑姑是无所出的小妾,不能进盛家祖坟,在乡下的坟堆里头僻开出一块地方葬的。这地方对盛大少来说实在无法下脚,便停在远处等他。陆雪洲买了很多祭品,叫司机帮忙拿到坟前。
乱七八糟的坟堆里,陆姨娘的坟显得干净而冷落。陆雪洲没脸来看她。逢年过节也只是托小娥前来打扫。
青山隐隐,在燃烧的火焰背后千重万叠。
背后传来几声枪响。
陆雪洲跪着往火堆里又扔了一张冥币,回忆自己这十年,发现它只剩下一片空白。
诸般苦痛,好似在这枪响里消失殆尽。
他对姑姑笑了一笑,是纯真孩子般的、得到解脱的快乐。
司机吓得腿软,叫了声大少,跌跌撞撞就朝车跑去,被陆雪洲喊住。
“我方才叫你帮忙拿东西,是救你一命。你要是不知好歹还往过跑,就算我白费心思了。”陆雪洲说完,从他垂下的手中拿过了枪。
干完活的黑衣人们拖着盛世棠向他们走过来,司机抱头跪下,哀嚎道:“陆爷,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你是无干的人,我不连累你。”陆雪洲看着山,仿佛看不够这连绵的郁郁青青似的,“盛世棠在车上遇了袭击,你怕二少找你麻烦,就赶紧收拾家当跑出潼海了,成不成?”
盛世棠挨了精确的四枪,分别在四肢,于身体上并不致命,却能狠狠磋磨盛大少的心灵,前来探病的宾客在遭此横祸的盛老板面前走完恭维、唏嘘、抹泪的程序,就结束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