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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疏明很快就为这句话感到后悔了。

伏在他身上的人听话地往下探了探,离开了他视线范围的危险讯号,他以为至多是一个落在颈上或肩上的,位置暧昧的亲吻,警惕不足地等待着,然后——

“哎!”他吓得惊呼了一声,往后一缩。

胥河居然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他在黑暗中面红耳赤地指控,“你怎么……”

“是你说都随我……”他一如既往的无辜。

是他说的,当然是他说的,但是他哪知道他会……明明之前还乖得连一个越界的亲吻都不敢,现在这是从哪学来的?

胥河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低低地笑了一声,“因为你睡相真的很差……”

后半句不用说了,他每天醒过来的时候脸都会被他按在胸口,正对着他领口露出来的一颗痣。要不是穿着睡衣,恐怕早就会被他这么咬上一口了。

容不得常疏明羞愤,胥河就审时度势地拈起了那副温柔调子,羽毛似的从他耳边搔了过去,“说话要算话啊……”

之前就发现了,常疏明的耳朵无比敏感,无论是亲吻还是耳语都能让他一颤。只轻轻的一句就足以构成温柔的陷阱捕获,让这只小动物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地顺从起来,于是他如愿以偿地又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