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页

哦,不光是这一点区别,明显还有另一点——

常疏明今天显然没有喝醉。

真的喝醉了,就不会进门按掉了灯才吻过来,但自然不能戳穿。他顺从地抱着他,在一片黑暗里小心翼翼地把人往卧室里带。他觉得不解,对恋人的欲望应当是最最正常和普通的事情,但对方却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不知为何竟羞耻到了要装醉才能主动,按掉了灯才敢亲吻的地步。但他是无比可爱的,包括让他困惑的,不知所起的羞赧都无比可爱。

好吧,一起吃饭没有实现,惊蝉首播没有看,但一路亲到床上去倒是不差毫厘,甚至胜过预期地实现了。

胥河倒是还能从挨挨蹭蹭的亲吻里摘出个间隙问上一句:“家里有小垫子之类的吗……你这个毛毯不太好洗……”

“嗯……”他不情不愿地停下一会儿,含糊着,“柜子里应该有个毛巾被……”

他依言打开柜子,怕弄乱,只在边上翻了翻,徒劳无获,随即唇沿和耳边同时承接了一些断续的黏软催促,“算了……别找了……”

那好,听话当然是第一要义。

于是他放弃做好便于清理的事先准备,把全副的注意力都交付于探寻眼下的罗曼蒂克。欲望,贴近,舐吻,交缠的手指,和颤抖的呼吸,灵与肉摸索着啮合。

他又在他身上闻到了滑软的香,细细地连缀起来,勾着人一路循过去,要嗅到后调里暗藏的隐秘。

他很快又犯了老毛病,初学者总忍不住要犹疑地开口请示,“小明哥,我能不能……”

一只汗湿的手挡住了他余下的话,“……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