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就去做作业。”顾景淮面无表情地盯着投影,无法忽视那道落在自己脸上的炽热视线。
知晏轻声说了句没有作业,然后就不老实地扔掉抱枕,扒开顾景淮的手臂,将自己蜷进他怀里去:“为什么会被你爸打?”
他没穿裤子,上身是顾景淮的一件t恤,遮到大腿根处。因为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姿势走光了大半截也不自知,顾景淮伸手揉弄他的臀,半真半假地说:“那么关心我?关你什么事。”
知晏把头靠在他的颈窝,一板一眼道:“我先问的,你要告诉我。”
“不想说。”顾景淮不跟着他的套路走:“你问了我就要说吗?谁规定的。”
怀里的少年静默片刻,在顾景淮几乎要以为他受挫时,知晏忽然坐直了身,盯着他的眼睛道:“顾景淮,你不开心吗?”
顾景淮眯了眯眼,正准备给他重温一遍自己的‘情绪无用论’,知晏又悉悉索索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他腿上:“你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和我说一说嘛,我可以安慰你。”
“不需要。”顾景淮的嘴角抽了抽,显然并不相信他安慰人的技术。
可知晏不依不饶,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知道。顾景淮被他闹得不耐烦,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别乱动,你身上长虱子了吗?”
“告诉我嘛,”知晏双手合十,诚意十足地求他:“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