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在家里弄这个太乱了,如果是,我可以去办公室或者研究所。
娄明额角的青筋忽然凸起来,我癔症了一会儿,猜他可能是在咬后槽牙。
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莫不是他真不想让omega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真让老师说对了?我抬着头,侧着脖子盯着娄明看了一会儿,觉得低头看的时间有点久了,脖子酸胀难忍,便动手收拾那些散页。忽然一只手压住我要抽出来的纸张。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劳神。”娄明把手收回去,“你白天上班已经很累了,一定要看吗?”
我说:“要的。”我做完这些,也让老师他们瞧瞧,我的alpha并不专断。
效率真是大不如前。我足足花了三四个晚上才整理好。我标记好最后一页,跟康宇龙的老师打电话,告诉他整理好了,明天会送到所里去。
我正在清点纸张,娄明忽然敲门,问我:“要不要我送你去。”
门敞开着,娄明还敲什么门。我说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告诉他不用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出门,康宇龙打来电话,说老师派他来取。
我怕有些不礼貌,又想了想,本来也就是给他们帮忙,没什么不合适的。省的我再跑一趟。
我在家等。
康宇龙打电话马上到。我让他在小区门口等。
我出门时娄明和我一起下电梯。我以为他是要去车库拿东西。我盯着显示屏看下降的数字愣神,电梯下到一半,娄明忽然开口喊我,把我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