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啊!你以为什么小?”
“小就不能在上面了吗?”
“他还软。”
“什么软?哪里软?说清楚!”
“脾气软啊。”
“他脾气软吗?”
“反正……反正我觉得就是硬不起来,哪里都硬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三人笑到捶桌子。
徐牧戴上耳机,烦躁地揉头发。血淋淋的教训让他铭记,从此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兄弟!
三人笑完,终于烦回正主。
辛流光戳他胳膊,韩远玉摘下他一只耳机。
“你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住在那里?”
三人目光灼灼地看他。徐牧知道,他们肯定又开始了无聊的赌局。
徐牧大翻白眼:“没有没有没有!我说几遍了!”
“真的?”韩远玉不信。
“真的。后来我爸来电话了,把我叫了回去。”
这事儿徐牧没说谎。那天在蒋以觉的家晃了一会儿,还没等蒋以觉回来,他老爸就不停打电话催他回家,像是发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