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徐牧震惊着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时,万砚明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小望远镜。
徐牧放弃挣扎了,他双手落下,紧低下头:“我错了,我该死,我罪大恶极。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给你们包一个月早餐,你们看成吗?”
韩远玉摇摇手指,沉下一张脸,跟当初的孙娘娘极度相似,一字一字地:“一、学、年。”
徐牧恍觉山崩,一学年的农田管理,再加一学年的三人早餐包费包带,老天是要他狗命!
以包一学年早餐为代价,徐牧只暂且保住自己的命根子,却没换得他们的消停。
上课时间还没到,三个人围坐一桌,韩远玉拿出本子,在本子上画上两个大圆圈。一个圆圈里写“是”,一个圆圈里写“不是”。
韩远玉豪气地把自己的橡皮擦扔在右边圆圈上:“我赌他不是了。”
跟着,辛流光的钢笔,万砚明自动铅笔纷纷落在“不是”上面。
“你们能说说,你们为什么觉得他‘不是’了吗?”
“因为他春光满面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刚结婚时的副院长。”
三人一顿,哈哈大笑,徐牧烦到脑壳痛。
韩远玉本子翻到新的一页,又是两个圈,一个圈写“上面”,一个圈写“下面”。
“他一定是在下面的。”
橡皮、钢笔、自动笔,再次纷纷落在写着“下面”的圈圈上。
“你们为什么觉得咱们牧牧一定在下面?”
“你难道让蒋以觉在下面?”
“因为老徐小。”
“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