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柱子真的拔出了刀,他的几个小弟们都有些傻了眼,纷纷劝他:“柱子哥,要不算了吧?杀人这可是死罪啊!”
“柱子哥!你别冲动啊!”
柱子赤红的眼里已经烧起了血丝,声音喑哑又有几分哽咽:“你们先走吧,我不会让我和这小子连累你们的……”
说着一步步向何净bī近,不知为何周身的气压居然有些沉重。
何净眯着眼,一步步后退。
他手里原本的那根长棍已经断了几截,现在也不过比一根匕首长了一小段,却没有匕首的锋利和便捷。
典型的有和没有一个样。
柱子握着匕首就冲了过来,何净掂着短棍向他的腿部狠狠扔过去,柱子却丝毫没受到什么影响。
何净暗叹不好,脚底抹了油,蹭蹭蹭地后退,刚侧腰躲过了一记匕首冲刺攻击,还没缓过来神,第二次对着他的左腰侧就bī近。
何净只好右脚点地扭着脚腕带动腰肢扭了过去,这一下实在有些牵qiáng,他感到自己脚腕筋骨咯嘣一声发出的细脆声响,疼的渗起了冷汗,差点跌坐到地上。
但他还没能往地上坠呢,就被一个宽宏熟悉的怀抱,他闻着身后那人身上熟悉的茉莉香,有些不合时宜地想,李祺又偷用他的沐浴露了。
李祺抱着他,来不及确认何净是否安然无恙就上前一掌劈下柱子手里的匕首,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向后一扭顺势把他押跪到地上。
李祺这才得了空,笑着看向何净:“不怕,没威胁了,我来了。”
何净松了一口气,紧抱着那个破布包瘫坐到地上,看着后面四个警察鱼贯而入控制起了他们,这才小声地说:“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