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了,关键是还拿不到。
于是他在用了一晚上思考到底是何净重要还是去抱李祚大腿重要。
一秒钟后他得出了答案。
五分钟后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为什么这两个月làng费时间在找身份证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了呢?
早想明白早就屈服了啊!
“同学们,明天就高考了。”老刘慈祥地看着屋里一张张熠熠生辉的脸,他们的眼里都写着自信和嚣张,对即将到来的考试无一不是有着自信的。
他看到这样的脸,心里也是高兴的,大笑:“别的不多说了,加油。你们不是黑马,你们本就是千里宝驹!”
洛鸣山看着何净眼下的乌青,有些不忍:“净哥,你桌子我给你收拾吧,你先回家睡会儿。”
何净摇头,坚持把这张和他作伴了一年的桌子收拾gān净,又拿了手绢细细擦gān净,对它说了句:“再见。”
何净偶尔会形式主义爆棚,但这种仪式感似乎感染了身边的人,又从身边蔓延到整个班级,直到最后,高三三班的每个人都搂着自己的课桌,荒诞的悼念自己高三的奋斗岁月。
何净觉得自己的语文应该是能稳过了。
前面的阅读题不偏,刚好都在能答题的范围内,文言文是他曾经背过的《资治通鉴》原文赏析,古诗文赏析的那位作者的作品他也曾拜读过一两篇,作文题材很新,他以小见大,觉得并没什么失误。
但文科的东西就这点不好,永无第一,有的只有投其所好的人情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