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李祺。
何净盯着“政府职能”的题看了半天,最后把卷子抓成一团随便丢进了桌兜里。
妈的,这套以前做过。
洛鸣山看着他的动作愈发心惊,这段时间何净总是会不自觉的郁闷烦躁,晚上睡觉要么多梦要么就gān脆睡不着。上个月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带何净去看了心理医生,说是轻度焦虑症,开了点苦了吧唧的药片给何净。
去领药的时候,洛鸣山一度以为何净会直接把药片整个丢到垃圾桶里,因为他从来不吃苦药片。
但没想到何净沉默着收了起来,一天两顿按时吃药,也按照医生说的努力调节心绪。
洛鸣山轻声问:“净哥……这周要不要再去开点药?”
洛鸣山以为会得到何净的嗤之以鼻,没想到他居然轻轻点了点头。
“就是怕大雪天,太麻烦大夫了。”何净说。
“我答应您……”李祺最终还是推开了李卓璋书房的门,面色憔悴地看着他,“您之前说,出国一年就让我回来继续高考的事,还算数吗?”
李卓璋挑眉看着他:“当然,只要你自我甘愿好好给咱们家打工,别再想着跟你哥似的出去不gān正事,以后你这些事我都不管。”
李卓璋之所以把他囚禁在家里,何净的原因占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是他偶然知道了自己的小儿子也像他那个大哥一样进军娱乐圈。
李祚不争气也就算了,可李祺天生就有统筹全局的眼光和能力,对于数字和经济又十分敏感,不接手他们家的投资企业简直是bào殄天物。
李祺在经历过两个月的斗争后,终于把自己折腾的没了人样。
因为一边昼伏夜出地翘着窗户防盗网,一边在白天与墨哥和另一个司机斗智斗勇,努力想拿到自己的身份证和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