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鸣山觉得何净简直在说屁话:“我深明大义的净哥,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样才能见到李祺的朋友?”
何净说:“好办。”
说着数了十个数,时针蹦成了12:00,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李祺的弹唱声响了起来。
这是之前在避暑农庄里成天下雨那几天李祺自己鼓捣的,同时,李祺的手机铃声是他偷录的何净晨读《道德经》。
何净对洛鸣山挑挑眉,一副小人得志,接起了电话:“喂?”
李祺的声音传出来:“你怎么嗓子哑了?受凉了?”
“哑了?”何净没感觉到,“估计是空调chuī得吧。”
“今天下雨了,你得加件外套知道吗?”李祺说,“别一天到晚穿着薄衬衫瞎làng,冻死你。”
何净顿了顿:“果然是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以前还说我的衬衫好看,现在就成了làng。”
李祺笑了笑,末了问:“昨晚睡得早吗?我给你发消息也没回。”
“……”
这一下可确实问着了。
何净之所以没回消息是因为他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既然李祺对他那么多消息视若无睹,他也没必要及时回复。
但经过一晚上的头脑风bào,他觉得这段感情得过且过就好,真走不下去了就分手,没必要闹得太难看,因此也没再想纠结张雎安的事情了。
“睡得早。”何净说,“我有点头疼,今天也没去上课,午饭还是洛鸣山带回来的。”
“那就请假回来啊!”李祺说,“我家宝贝成绩都那么好了,不差这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