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男人误会了什么。

他以为我在为顾尚哭吗?

我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又听见男人道: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你跟我回去吧。”他说。

我:“……”

我无声了一会,纠结片刻还是告诉他,“许宵墨,我只是感冒了。”

空气中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后,车子猛然加速,我身子惯性往椅背一倒。

“许宵墨,你不是吧?你真要送我回去啊?”我慌慌张张地看着窗外,见他没有减速的打算,只好说,“跟跟跟!你说gān什么我就gān什么,你别送我回去啊!我们好歹也曾经是朋友啊!”

许宵墨淡淡道:“曾经?”

“现在就是!我说真的!”我欲哭无泪,“比珍珠还真……”

“我说什么就什么?”他又问。

“你叫我gān什么就gān什么,我会做饭洗衣服洗碗搞卫生……”

他不咸不淡道:“做饭洗碗都用不上你,洗衣服有洗衣机,卫生也有阿姨弄。”

“那你说怎么办啊!”眼看离那大门越来越近,我都要急哭了,“我人就在这了,随你吩咐!”

“再说吧。”男人如是说着,一脚油门驶过顾尚小区那道熟悉的大门。

我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许宵墨说:“你太紧张了,我刚刚只是走错路。”

然后他又道:“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说的吧。”

我:“……”

许宵墨没带我回他家,带我去了一家餐厅。

“出来太急了,没做饭。”他说,“在这将就着吃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