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胀胀的,正半死不活地瘫在椅子上,听到这话愣了下,然后凑前看了眼。

没看错啊。

是许宵墨。

许宵墨察觉到我的动作,问:“怎么了?”

我如释重负地靠回去,“哦没事,我还以为上了辆出租。”

许宵墨:“……”

之后他再也没问我,一脸冷漠地开着车。

我不识路 ,索性由他去了。脑袋昏沉沉的,我半阖着眼,起了小憩一会的心思。

我想,他带我去哪都行,别回顾尚那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车子忽然就在一个路口掉了头。直直地往来的方向开了回去。

我瞬间清醒了。

“许宵墨,你去哪?”我起身问他。

许宵墨没理我,以身作则展现了何为开车不聊天,聊天不开车。

呸!

“你不会要送我回去吧?”我吸吸鼻子,好让鼻涕不再横行。

许宵墨开车不听广播,此刻车子里只听得见我一抽一搭的吸气声。

我有些尴尬,缓过劲后打算继续说话,却听见许宵墨有些犹豫的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我有纸巾。”我以他在说我流鼻涕的事。

我一边说一边又吸了下鼻子。

许宵墨静了下,随后说:“你别哭了。”

我懵了片刻,“我没在哭啊。”

对方不信,继续说,“你为那人哭,不值。”

他说着,我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