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吴病跟客厅地上坐着,对着尿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着暗号或类似暗号的喊口号,眼睛都喊蓝了。

“这货莫不是个脑残。这样能喊出来我给他当儿子。”huáng丑顶着他的飞机头,拧着眉头,别开眼儿,表示根本没法看啊。

“哎哟,不蛮有意思的么。”白夜撅着个腚,笑嘻嘻地猫在吴病身边。

吴病对次人格小分队的起哄置若罔闻,别说,喊着喊着就莫名其妙兴奋上头儿了,一股豪迈之情顿时汹涌上喉咙口儿,十分之意气风发,长啸一声,“剑来——”

“门来——”

吴病转回凝着某处的视线,站起身,半掀着眼皮子,面上含着笑,睨着矮自己大半个头的飞机头儿少年,口气十分之嚣张恶劣,“我儿,跪下喊father。”

在吴病的一边儿,客厅的某处墙壁上,一间多出来的房门静静地立在那里,黑色的门板儿跟玄铁黑棺一般,透着浸骨深邃的冷凝。

第14章 第 14 章

吴病站在这道横空出现的黑色静谧的房门前,练习了一下呼吸,定了下神,抬手缓缓推开。门板入手冰凉刺骨,未知的门后随着门板的越推越大,白光倾泻而出,顿时大盛。

吴病刺迷了眼儿,眯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

“卧槽——”

吴病悚然一叫,跳出了房门,瞪着黑色房门内的正中央的一只狗子,没错,就是一只狗子,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