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越发会了。
傅柏秋沉醉在美好缥缈的快乐中,原以为自己滴酒不沾便能克制,怎奈这人是她的酒,三两滴让她上头,更多些一醉方休,再管控不住自己。
外衣掉在地上,接着是毛衣,长|裤。
空调开得很足,屋里温暖如春,从墙壁转移到沙发,一刻也等不得了。
突然,傅柏秋捉住她急迫造次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套。”
“……”
情到浓时,恰到好处的氛围,哪里还愿顾忌这些细枝末节,时槿之亲了亲她嘴角,诱哄道:“我洗过两遍手了。”说完就要继续。
“不行。”傅柏秋死死抓着她。
洁癖发作。
而后两人对是否要戴指|套这个问题展开了“长达”三四十秒的讨论。
那点假上头的醉意倏地消失,傅柏秋意识清醒过来,惊觉自己寸|缕未挂,登时羞恼得脸色血红,一把推开时槿之,披上外套,捡起满地衣物匆忙上楼。
须臾,楼上浴室传来淅沥水声。
时槿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而后仰面叹息,用手捂住脸。
晚餐吃得相当尴尬。
洗完澡,傅柏秋穿着睡衣下来吃饭,盛了小半碗,吃得狼吞虎咽,五分钟解决,红酒一口没沾,碗筷往桌上一丢,眼皮都没抬一下便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