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冷笑一声:“你觉得我靠这份工作吃饭是吗?”
“不然?你还能辞了?哈哈哈哈”
陈妄嚣张大笑,一副俊秀的好皮囊倏地扭曲,指着她鼻子“呸”了声,骂道:“像你这种花瓶我见多了,不就是被金|主玩烂了发配到这晦气的地方来的么?在床|上喊爸爸喊得不够卖力,进别的单位没进成吧,啊?”
——啪!
傅柏秋甩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勾唇笑道:“没错,我是准备辞职了,还剩最后一个星期,希望别让我亲眼看到你被推进火化炉。”
言罢扬长而去。
小区里静悄悄的。
车停进库里有一会儿了,傅柏秋调整完情绪,收拾了下面部表情,这才下车,走楼梯进屋——她不想把在外受到的负面情绪带回家,从单位出来愣是开着车绕榕城跑了一圈,到天黑才回来。
她推门进屋,意料之外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
厨房门没关,里面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她循着味道走过去,见时槿之站在灶台前,身穿围裙,左手调味料,右手铲子,眼睛盯住pad上面的做菜视频,有模有样地翻炒。
关火,装盘,齐活儿。
眼角余光瞥见门口有个人影
时槿之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傅柏秋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嗔怪道:“毛毛你吓死我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傅柏秋上前帮她端菜,顺便端详一番,夸赞,“看起来有进步,不是黑暗料理了。”
“我以前做过黑暗料理么?”
“经常。”
“……”
餐桌上放着一瓶全新的红酒,两只高脚杯,傅柏秋讶然,把菜放下,问:“今天什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