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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璟梧 933 字 2024-03-01

起初浅尝辄止,温柔轻细,而后陷落深渊,情难自禁。

时槿之单腿屈起半跪着,双手紧紧环着她腰|背,试图一点点靠近。

在梦里,她吻了她无数次,无数个徘徊于地狱的夜晚,这人是她满腔苦涩里唯一的甜。

“唔”

但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傅柏秋倏地醒了神,屈辱感涌上心头,伸手用力地推开她,扬起恼怒的巴掌。

时槿之平静地闭上眼:“打。”

她呼吸冗长,声音微微颤|抖。

傅柏秋眉心微蹙,巴掌迟迟没落下来,悬在半空直到手都酸了,五指无力地卷曲,最后放下来。

“你明天就滚。”她冷声说,转开视线,用手背抹了下嘴唇。

“不滚。”

“你病得严重,应该回家休养,否则出了什么事,我第一负不起责任,第二没那个义务照顾你。”傅柏秋语速极快,磨着最后一点耐心。

烫意从嘴唇往上,爬到脸颊,耳根,她极力转头看窗外。

时槿之缓缓睁开眼,慌乱闪逝:“我没有生病,你不用照顾我。”

“以后我尽量一个人出门,出事也不需要你负责任,刚才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

她不知道她在挑战傅柏秋的耐心,想说什么便一股脑地说了。

这话点了炸|药桶,傅柏秋满腔火气蹭蹭往天灵盖蹿,转头一把揪住时槿之的衣领,泛红的眸显露凶狠目光,紧咬后槽牙。

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个字都没讲出来。

人在怒到极致的时候,往往无话可说,而每个人的极致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