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缩进他怀里,将獠牙凶相掩盖。
“不怕,朱砂,已经死了的。你想不想吃烤鸡?可香了。”丹琛不觉,只当我娇弱
我摇摇头。
不行,我不能杀生吃荤,要坏修行。
“那我去抓只狍子来,狍子肉可鲜美了,你一定喜欢。”他换个花样,策马飞奔,兴致勃勃。
不不不,不要再打猎了,血腥味太浓了。
熏得我头晕,心跳得厉害,好难受。
停下,丹琛,快停下。我在他怀里干呕,浑身筋软骨酥,吧唧一下,从他怀里给颠落在地。
黄泥地里一滚,我白蛇变成了黄鳝。
“朱砂?你怎么了?”丹琛勒住马,跳下,疾奔过来,一把将我抱起。
“十王爷,十王爷。”随从们的马嘚嘚嘚过来,呼他。
他不理会,用披风将我裹住,抱在怀里。翻身上马,狠狠甩鞭。
到池边,凉风习习,碧波浩渺。
下马,带我到水边,用手掬水浇我,洗去一身泥沙。
凉水一激,我才悠悠醒来,但依然有些恍惚。
并不觉得太难受,就是心跳的厉害,浑身热腾腾的,好似血烧得滚热沸腾。
丹琛?眨眨眼,将他看定。
“是不是骑马颠着你了?”丹琛心疼的用披风给我擦掉一身水。
我缓缓盘上去,绕在他手臂上,将头依靠在他肩膀上。
“都是我的错,朱砂,害你这样。”
我摇摇头。
不是他的错,是血,我不能见血。
蛇性本凶残,喜好杀生。我修行,每日吃风喝露,誓要逆势而行。然摒除天性,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