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娆又气又恼,柔声道,“您不是生我的气么?”
一句话将皇帝心头的热浪给浇灭。
他脸色拉下,哼了一声,“你算算,你离开了朕多少时日,一夜一次,你该欠朕多少回?”
傅娆被这话给砸蒙了,全然忘了自己软软的贴在他身上,“您这是耍赖?”
“耍赖?”皇帝作势要将她放在浴室的长案上。
长案上搁着着二人湿漉漉的衣裳,寝室微弱的光芒从门口倾泻,浴室烟雾迷茫,幽幽暗暗,浮尘缭绕,无端勾出几分旖旎。
傅娆见状,赶忙双手双脚紧紧搂住他,不让自己跌下,急得眼眶泛红,
“陛下,我身子吃消不住....来日方长..”她颤声求饶。
皇帝将她悬在半空,低低闷出一声笑,“哟,朕的傅太医胸怀天下,朕那区区皇宫,哪能绊得住你的脚,可别埋汰了您的才华,韶华易逝,只争朝夕....”
衣衫从她滑嫩的肩头溜下,露出骨细丰盈的曲线。
傅娆又气又恼,细声软语求了好久,也许了不少好处,皇帝方才作罢。
在村里耽搁了两日,龙舟一案已有眉目,纷迭的奏折砸来,傅娆也知他在这里待不太久。
小金子与刘桐亲自来接他,马车在傅家前方狭窄的路口停了十来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