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如此直白的问了上来,谢恒却不想说话了。
这要他这么说,说他昨晚上被秦烨蹭着抱着,自己憋得厉害?
谢恒脸上一红,避而不答:“所以你研究出来怎么赔罪了?”
秦烨望着太子脸上那层明显的绯红,心下了然。
他对自己还是有数的,从小受过的教条规训框在骨子里,醉酒之后定然做不出冒犯人清白之事。但若说比寻常时候胆气壮些、得寸进尺些……却也不是不可能。
太子这样薄的面皮,招架不住也是常理。
他翻了翻书道:“前朝宠妃潘贤妃曾传授过所谓博宠秘籍,说‘若要招君上欢心,要……’”
他望着太子有些疑惑的俊秀面容,有些说不下去。
所谓前朝野史,就是捕风捉影随意乱写,执笔之人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用词也不大雅致。
那书上面说的是,某些人旁的地方硬了,心上就软了……伺候得好了,什么得罪生气都不作数了。
他不说话,脸上的神情有些莫名,手中捏着书的力道也松了些,被等得不怎么耐烦的谢恒抓到机会,一把抽了过来。
秦烨措手不及,也不敢伸手去夺回,只能眼睁睁的看见太子将那本书卷拿在手中,三两眼之后彻底愣住。
如今太子功力渐长,也不再些许小事都能红了耳尖了,脸上仍是一派淡然温和,只捏着书卷的手指攥得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