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三爷,你是怀疑那拉帮套的?”黄莺童一听,问了。
三爷不置可否,掏出金丝烟斗点着。
“他叫张超,据说是一流浪汉,但我看着不像,那穿衣服都很要样,平时梳个溜光光大背头,看着挺像城里人。”
随着三爷不言声,传福复说道:“奥,前边到了,到了到了到了,你们看,这就是我那亲戚家,车就在这停了,你们自行走路过去吧。”
“不过啊……我觉得这买卖难成,好歹你们过去问一下!”随着四轮车进屯里停下,传福下车道。
“嗯嗯,好,那再见了!”三爷摆手,带着我们往屯里去。
“不对,三爷,那院里咋那么大死气,纵然是死了人,也不能死气滔天把房子都给围了?”随着三爷这摆手走,胡千叟歪头往那丧事人家院里瞅瞅道。
“嗯,怨气缠体,怕是被讨债了!”三爷头也不回一声嗯道。
“透彻,还是咱三爷,一眼没看都知咋回事。”胡千叟一听竖起大拇指。
“这家这家这家,就是这家,我去敲门。”黄莺童则带领大伙拐进一个院子,邦邦邦去敲院门。
屋子里灯亮了,伴随哐啷一声房门响,一身披棉袄男人打手电出来,往院门口晃。
“开门,我们是走香堂口的,来看看你家供奉那玉女像。”随着男人手电晃,黄莺童一声尖尖道。
“走香堂口……不欢迎!”而男人则冷冷一声说,转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