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拿那玩意回去的当天晚上,大春子闺女出事了,是睡睡觉不见人,大春子两口子吓得不轻,赶紧喊人帮忙找,这一找可就找到地里去了,那大春子闺女彩霞,手捧那石疙瘩坐地头上哭呢,是哭了一个好生凄惨!”
“结果是谁都不能上前劝,两眼直勾勾的,一劝回家就砸自己,哎吆,你们可没看着,就拿那玉石砸,砸的额头直出血,就跟发疯了似的。”
“大春子两口子吓坏了,这就问屯邻咋办,你们说能咋办,结果大伙都说这是中了邪,是彩霞手里那石疙瘩的事,得找明白人看,要不然整不了。”
“这不,当天晚上就没敢动那彩霞,怕刺激大劲喽,再把姑娘给砸死,这一晚上好容易挨过去,等第二天天一亮,彩霞好了,自己莫名其妙不知咋回事,竟问大伙她咋跑地里来了。”
“看着姑娘好了,大春子两口子就哄着彩霞回家,赶紧把那石像给扔了,扔西大荒坟地去了。”
“本寻思这回就没事了呗,可等到了晚上,彩霞又没影了,当然了,最后还是在地头上找到的,手拿那被丢弃掉的石疙瘩,依旧哭。”
“哎呀,那后来呢?”黄莺童一听,一声哎呀道。
“后来请隔壁县城道士做道场,结果是一场道场还没等做下来,彩霞姑娘死了!”
随着黄莺童这哎呀一声追问,传福说道:“很平白无故就咽了气,咋死的,不知道,很可能是被那石疙瘩给追了魂。”
“额,那后来石疙瘩又是咋被供奉起来的?”小安子一听,一声问了。
“不知道,反正彩霞姑娘死后没多久,大春子好不样就瘫痪了,紧接着他们家就把那害人东西给供起来,后来又因为大春子瘫痪不能劳动,他媳妇又从外面招回个男人,就那样将就过呢!”
随着小安子问,传福男人说道:“奥,对了,那彩霞姑娘死后,尸身被安置到给她做道场的道观里去了,说是什么为了超度亡灵,反正彩霞姑娘死的挺冤枉。”
“你是说大春子媳妇从外面找回来的男人很陌生,你们村里人并不熟悉,那人咋样,是个啥样性格?”而三爷则一声问了。
“奥,体格好,人高马大的,但性格挺闷,基本不与人说话。”传福一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