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也是我予你的。”晏淮清在他的发间摸了几把,又很不讲规矩地将木簪扯了下来,任李浔墨色的发散了一床。
被闹了一番,晏淮清也没变得多安分、多讲规矩,开始用手|摸李浔的脸,摸了一会儿就顺着下颌抚到了侧耳,捏住了柔软的耳垂开始揉|搓,眼见着变红了之后,才讪讪地松开手。
松了手又慢吞吞地打开了唇脂罐子,胡乱地开始往李浔的唇上抹。
说是抹也不对,就是沾了些带着香气和颜色的东西,在拨|动玩|弄李浔的唇。
好一会儿后,又很是无辜地开口。“李浔,你硌得我难受……”
李浔猛地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因着唇脂也被抹出了唇边,此刻宛如一个被凌虐过的美人,但眼神是凶狠的,露出的牙是尖利的。
他伸出殷红的舌,卷了一下留在唇上的唇脂,而后印了下去。
……
在榻上时,李浔的脾气总是很坏,也很不近人情。晏淮清说不没有用、求饶没有用、哭也没有用,只有等恶人李浔善心大发,这一切才会停下。
但晏淮清又很难说他不快活。
折腾了两三个时辰,东暖阁的声音方停。
李浔披着外衫、打着哈欠开门,让小玉和小兰往里送一桶热水。
他发丝凌乱,身上带着不清不楚的味道,眼角绯红,唇边又还有没擦净的唇脂,充满情欲而又糜烂的模样,一下教小玉和小兰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