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曾想过,习明年竟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手枪抵住应无识的脑门,并厉声呵斥:“走不走?!”
见此,应无识不再心软,扭头便上了船。
在船启动的那一刻,一群如同混混一样的人扑向习明年,像是要从他身上搜寻什么东西,如恶犬扑食一般。
他们像是被谁指使似乎要把习明年扒个精光。
突然之间应无识好像明白了一切,因为习明年的眼神骗不了人,骗不了他。
应无识见到这群人发了疯一样,去抢夺什么东西对习明年拳打脚踢的模样。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发了疯似的冲过去,他想要跟习明年一起。
发了疯似的奔向船尾想要条船去拯救习明年,可却被人突然从身后禁锢住他,所有人都在控制他。
应无识只能一遍遍地在船尾撕心裂肺地呐喊,请求船上的人都放开他。
“先生!”
应无识哭的泪如雨下,他就说怎么觉得最近心里隐隐不安,原来是自己的定海神针被人一次又一次地践踏。
“先生!我这就来救您,你等着我好不好!”
说罢,应无识扭头去看束缚他的那群人,没曾想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公恩。张公恩没有死,只是……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张公恩一时难以言语,只能先把应无识控制住。
江面上不合时宜地起了一层雾,朦胧在四周,快要将码头被那群混混踹的奄奄一息的习明年给匿藏。
此时码头的大雾中赫然又出现令一波身影,看着装是警察厅的人,为首那位叉腰狠狠踹了习明年一脚,然后蹲下身擒着习明年的下巴,然而习明年却毫不屈服甚至强忍疼痛站起来。
应无识快要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只能又一次的大吼着放开习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