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也训完了,惩罚也差不多。
宣帛弈放下手机,轻拨他额前碎发,很满意看见那张被亲红的微肿唇瓣,不太知足地低头又落下一吻:“晚安。”
深夜的灵河市看似静谧美好,五个小时前刚被郑汝水让人探过的十三月酒吧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被两名黑衣大汉抬走了。
报案的不是酒吧经理也不是吧内外的目睹证人,而是远在千里外的浔阳刑警——简无修。
此人和郑汝水私交甚好,打通电话告知了情况,并表示在酒吧那有两人证,一个叫余初,一个叫窦庆枫。
其中余初是目击证人,是他向他反映的,希望他这边能找到第一时间出警的警察。
郑汝水那边实在忙得抽不开身,不得已给卫司融打电话,在了解案情的短短几分钟里,卫司融换好衣服,走进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抽几张纸胡乱擦干净:“知道了郑队。”
“你感觉怎么样?我给宣帛弈打电话没打通,他不能还睡着吧?”郑汝水问。
“睡一觉起来舒服多了。”卫司融下意识抬眼在卧室寻找熟悉的身影,一无所获,他没注意到自己拉下脸,“可能在忙,我先去酒吧,随时联系。”
“行,注意安全。”郑汝水听他声音也知道人好得差不多,便不再多嘴。
挂了电话的卫司融走到客厅,还是没能找到宣帛弈,房内很空,空到能听见这大片空间里只余他一个人的略急躁的呼吸声,墙上的挂钟显示此时为差五分钟到十二点。